最新消息:清极不知寒,冷宫皇后与年轻帝王的暖冬情事清极不知寒,香中别有韵
故事梗概
-
冷宫囚凤:沈清寒是前朝公主,被迫成为新朝皇后却被打入冷宫五年,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,依靠诗词和针线度日,保持着皇后的尊严。
-
帝王突访:年轻的帝王萧煜突然造访冷宫,表面是为商讨冬至祭祀,实则暗藏试探之意,两人在冷宫中展开一场暗流涌动的交锋。
-
针锋相对:沈清寒不卑不亢地应对皇帝的试探,展示出过人的才学与胆识,萧煜被她的才智与气质所吸引,内心开始动摇对她的成见。
-
命运转折:冬至祭祀大典上突发刺客事件,沈清寒不顾个人安危救下萧煜,用身体挡下一箭,彻底改变了两人关系的走向。
-
真相初显:萧煜在照顾受伤的沈清寒期间,发现她身上有着与前朝完全不同的气质与品格,开始怀疑自己多年来对她的误解。
本次写作部分主要描写沈清寒在冷宫中的生活,以及萧煜突然造访引发的第一次正面交锋,两人在试探与防备中意外发现彼此的才华与魅力,为后续关系发展埋下伏笔。
冷梅初绽
腊月初八,大雪。
冷宫的琉璃瓦上积了厚厚一层雪,檐下冰凌如剑倒悬,沈清寒推开雕花木窗时,一片雪花恰好落在她掌心,转瞬化为一滴冰凉的水珠。
"娘娘,快关上窗子吧,仔细着了凉。"老宫女慧心捧着炭盆进来,盆里只有三两块将熄的炭火,泛着微弱的红光。
沈清寒拢了拢半旧的云锦斗篷,呵出的白气在窗前氤氲。"不碍事,这雪下得好看。"她的声音很轻,像雪落梅枝的簌簌声,五年了,自从先帝驾崩,新帝萧煜登基,她这个前朝公主出身的皇后就被打入冷宫,起初还有人议论,如今连最碎嘴的太监都懒得提起凤栖宫里的废后。
慧心叹了口气,从箱笼里取出件洗得发白的夹袄:"尚衣局送来的冬衣,奴婢重新絮了棉。"
沈清寒接过衣服,指尖抚过细密的针脚,冷宫用度一减再减,去年冬天尚有两件新袄,今年就只剩这件旧衣,她忽然笑了:"倒是应景,'天寒翠袖薄,日暮倚修竹'。"
"娘娘还笑!"慧心红了眼眶,"您可是正经册封的皇后,那起子小人..."
"慎言。"沈清寒截住她的话头,从妆匣底层取出一卷诗集,"去把炭火拨旺些,我想看会儿书。"
慧心知道劝不动,只好退下,沈清寒展开泛黄的书页,是李清照的《漱玉词》,这本书跟着她从公主府到东宫,又从坤宁宫到冷宫,纸页边角有些卷曲,却保存完好,像她这个人——被打磨得失去棱角,却始终未碎。
窗外雪愈下愈大,沈清寒忽然听见宫门开阖的声响,冷宫五年,除了每月送膳的太监,鲜有人至,她放下书卷,整了整衣襟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,最终停在殿门外。
"皇后娘娘,圣上驾到——"
沈清寒指尖一颤,书卷掉在地上,萧煜?他来做什么?
寒梅迎君
殿门洞开,风雪裹着一道玄色身影踏入,沈清寒垂眸行礼,发间唯一的银簪映着雪光,在青砖地上投下细长的影子。
"臣妾参见皇上。"
萧煜站在门槛内,没有立即叫起,他打量着这个名义上的妻子——素面朝天,衣衫简朴,却比记忆中更加清丽脱俗,冷宫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,反而沉淀出一种霜雪般的冷澈气质。
"平身。"他终于开口,声音比殿外的冰凌还冷。
沈清寒直起身,仍然低垂着眼睫,这是五年来他们第一次见面,上次见时,他还是东宫太子,她是被迫嫁给他的前朝公主,如今他是君临天下的帝王,她是被遗忘的废后。
"朕今日来,是为冬至祭祀之事。"萧煜走到炭盆旁,皱眉看着将熄的炭火,"按祖制,帝后需共同主祭。"
沈清寒微微一怔,按礼制确实如此,但她早已被架空后位,宫中事务都由贵妃打理,她谨慎回道:"臣妾久居深宫,恐难当大任。"
萧煜忽然俯身拾起地上的《漱玉词》,随手翻开一页:"'守着窗儿,独自怎生得黑'...皇后好雅兴。"
沈清寒呼吸一滞,那页恰好是《声声慢》,写尽愁绪的词句此刻显得格外讽刺,她稳住声线:"闲来无事,聊以遣怀。"
萧煜合上书册,目光如刀:"朕听闻,冷宫之中常有怨望之语传出。"
殿内空气骤然凝固,慧心吓得跪伏在地,沈清寒却缓缓抬眸,第一次直视这位年轻的帝王,他的眉眼比五年前更加锋利,龙袍加身的气度令人不敢逼视,但她分明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探究。
"皇上明鉴。"她声音清泠,不卑不亢,"冷宫墙高院深,臣妾终日不过读书刺绣,何来怨望?若有不臣之心——"她忽然取下银簪,青丝如瀑泻下,"以此簪自绝,不敢污了圣听。"
萧煜眸色一暗,他设想过各种反应——哭诉、哀求、狡辩,唯独没料到这般决绝的坦然,银簪在她手中泛着冷光,像她这个人,看似温顺,内藏锋芒。
"朕不过随口一问。"他接过银簪,无意中触到她冰凉的指尖,"冬至祭天乃国之大典,皇后需斋戒三日,届时朕会派人来接。"
沈清寒收回手,拢在袖中:"臣妾领旨。"
萧煜转身欲走,忽又停步:"这炭火太薄,内务府越发不像话了。"他解下墨狐大氅扔在椅上,"天寒地冻,皇后保重。"
玄色身影消失在风雪中,沈清寒仍站在原地,大氅上残留着龙涎香的气息,混合着雪水的清冷,她忽然想起十四岁那年,第一次在宫宴上见到萧煜,那时他还是不受宠的皇子,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,谁曾想命运弄人,如今境地全然颠倒。
"娘娘..."慧心捧着大氅,不知所措。
沈清寒轻轻摇头:"收起来吧。"她走回窗前,雪已经小了,一枝红梅探过墙头,在素白天地间分外醒目。
"墙角数枝梅,凌寒独自开。"她轻声吟道,呵出的白气模糊了视线,萧煜此来,绝不只是为了祭祀,那个眼神里的探究与警惕,她太熟悉了。
暗香浮动
冬至前三日,沈清寒按礼制沐浴斋戒,冷宫难得热闹起来,尚宫局送来了崭新的皇后礼服,内务府也添置了炭火与灯烛。
"娘娘,这衣裳真好看。"慧心抚摸着礼服上精美的凤纹,眼中含泪,已经五年没见过主子穿正装了。
沈清寒任由宫女们为她梳妆,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,只是眼角多了几分风霜,大典礼服层层叠叠,压得人喘不过气,就像这个后位的重量。
"太素了。"她取下鬓边珠花,换上一支银凤簪,"这样就好。"
慧心欲言又止,按制,皇后祭天应佩戴九凤金冠,但主子显然不想太过招摇,正犹豫间,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:
"圣驾到——"
沈清寒深吸一口气,起身相迎,殿门处,萧煜身着玄色祭服,腰间玉带生辉,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,微微蹙眉:"为何不戴凤冠?"
"臣妾以为..."沈清寒话未说完,他已抬手示意。
随行太监立刻捧上一个锦盒,萧煜亲自打开,里面是一顶精巧的银凤冠,样式简约却不失威仪:"朕命尚功局连夜赶制的,试试。"
沈清寒怔住,凤冠在烛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泽,既不张扬也不寒酸,恰到好处地彰显着皇后身份,又不会太过惹眼,她没想到他会考虑得如此周全。
"谢皇上。"她低头行礼,发丝垂落,露出纤细的后颈。
萧煜忽然伸手,亲自为她戴上凤冠,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垂,两人都是一僵,沈清寒闻到他袖间淡淡的沉水香,恍惚想起少时读过的诗句——"宿昔不梳